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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裕本歪头看着他，十分确定说道，“你这是逃避。”
“逃避有效。我得知道将来反击的尺度，杀人要给理由，诛心也要给机会，不能为了杀人而杀人。既然他是利用我，也多次对我手下留情，那我迟早会告诉他什么叫真正的利用。”
“时间很宝贵！”
“没错，我在用空间换时间。”
短短两句，宋裕本被说服了，低头想了一会，抬头认真说道，“张家口走私十七家商号，全部被暗中控制，其中一半是臣服关系，一半是家族商号，具体情况我还真不知道，你不是有薛濂的账本吗？”
“有名字，没主人，我不可能让恭顺侯吴惟英知道一切，那是害他。”
“那就无法判断时间了，一般来说，张家口走私都在上冻的时候，初冬一次，开春一次，夏秋季节草原天气恶劣，无法大规模远距离走商。”
“开先说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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